她突然更加不想打扰苏简安和陆薄言,笑着走开了。
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。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接着,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,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。
她偷偷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,连想和他在一起都不敢,更别提结婚了。就算这次真的被杀了,她至少和陆薄言当了两个多月的夫妻,虽然不长,但也足以让这一生无憾。
被他吻过的眉心微微发着烫。
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
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,陆薄言站起来,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,她痛得倒抽气:“疼,你轻点。”
苏简安好像意识到什么了,往身后的镜子一看,果然……
他拖长的尾音格外邪恶,苏简安怎么也说不出“你吻我”三个字,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,转身就要回拍卖场。
陆薄言的心情似乎在瞬间变好,他好整以暇看着苏简安:“你看到新闻了,很介意?”
“警察快到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不想半夜被带去警察局协助调查就快点跟我走。”
第二天,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,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。
她怀疑陆氏传媒和小夕签约,是苏亦承在其中推波助澜,可是苏亦承不希望别人知道。
苏简安看洛小夕确实不行了,把她带回了办公室:“怎么样?还抽吗?”
他的手忽然贴上了苏简安的腰,一路沿着她的曲线缓慢又挑|逗地往上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