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苏简安想到陆薄言还有事情，主动了打住这个话题，“你先去忙吧，忙完早点回家。”

“想……”

穆司爵说：“我们可以当做外婆还在。”

许佑宁长眠不醒，念念从出生到现在，始终没有体会过母爱，这多少让他觉得亏欠了念念。

相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穆小五再也不能陪他们玩了，他们再也见不到活蹦乱跳的穆小五了。

“……”

许佑宁醒过来的时候，穆司爵已经不在医院了。

西遇这一点，也像足了陆薄言。

康瑞城的死，换不来陆薄言的父亲；康瑞城的死，也还不了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庭。

“可以啊。”苏简安说，“其实没什么难度。”

许佑宁正想给穆司爵打电话，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。

“周奶奶也想你。”

“就是带我们上来的叔叔，”相宜边吃糖边比划，“他的眼睛是蓝色的~”

西遇和念念眼睛一亮，惊喜地看着陆薄言，使劲点点头，示意他们理解了。

这一次，陆薄言决定做个“好人”帮威尔斯一把。
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：“我觉得直接给出一个检查结果，他们会更惊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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