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洛小夕一眼,暂时放下教训她这件事,转身疾步走出酒吧。 他翻了翻通话记录,洛小夕没再给他打电话。
陆薄言的头晕目眩越来越严重,身上的力气也流失了个一干二净,他想到打电话。 苏简安突然想起她呆在洗手间的时候,陆薄言在外面打电话,隐约听到他说“江先生”什么的,原来是在给江少恺的父亲打电话。
他走过来,脚步突然变缓,突然有些不稳,中间甚至趔趄了一下。他深邃的眸底涌出看不见尽头的沉痛,胸膛的起伏那样明显,像在描绘痛苦的轮廓。 下午两点多,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,到警察局认尸。
韩若曦怔了怔,还没反应过来,快门的声音突然停了,各家媒体的记者都在接电话,挂了电话后,他们迅速离去,脸上还带着一抹惊恐。 ……
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,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。 苏简安看得心惊肉跳,自动脑补了最糟糕的情况,突然心如擂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