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么做?”于父问道。 “他怎么说?”
“多少?” “暂时没有。”如果有的话,她不早就报警了。
符媛儿知道程子同也能听到,但顾不上那么多了,“哪个钱老板,什么会所,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 “是,她不但找过我,还让我别来找你!”
于翎飞轻哼:“死鸭子嘴硬!小泉都跟我说了,如果警察找到了账本,程子同好几年都出不来。” 当符媛儿靠近走廊角落,首先听到的便是这样一句话。
符媛儿和蒋律师在会客室里等了一会儿,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。 程子同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