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啊?”她试探性的问。 可惜的是,他还不能去找洛小夕。
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 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“嗯。”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深,太用力的握着手电筒的缘故,他的指节泛出白色,指关节明显的凸现出来,这一切都出卖了他的焦虑和紧张,尽管表面上他不动声色。
她以为陆薄言会有所震动,然而他只是勾了勾唇角:“很好。”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他蹙着眉走到床边:“怎么了?” “你去吧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帮你跟陆薄言说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