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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,他听出来,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。
“他睡着了!”她说。
程申儿故意让她暴露,难道是想让她陷入危险之中?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?”宫警官反问,“一旦她这样做,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,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?”
“叮咚!”铃声响过好几次,屋内却没有动静。
她将一只长方形绒布盒子递给祁雪纯,转身在祁父身边坐下。
离开之前,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
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,见他脸色沉冷,她却有点高兴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!”她喝问工作人员,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!”
“呕~”祁雪纯会吐,不只是因为头晕恶心,还因为被噎到。
莫小沫摇头:“我没问。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,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。”
司俊风不禁扬起嘴角。
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。
虽然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,但气氛就很危险的样子,好像谁被她点着,谁就没命……
司俊风脑海里浮现出雪夜的森林里,那个与他同生共死的女孩,坚毅勇敢,美丽善良……与眼前这个女孩完全是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