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混不过去了,苏简安只好实话实说:“看你啊。”
他以为他只是把苏简安当成妹妹,可过了几年,他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。
“Ada。”他按下内线电话,“我今天晚上有没有行程安排?”
你……怎么忍心?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
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
苏简安视若无睹的耸了耸肩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着今天陆薄言要出差,苏简安早早就醒了,陆薄言还睡得正沉。
一米八的大床,柔|软舒服得像是棉花堆起来的,苏简安被摔得非但一点都不痛,还很舒服,加上她脑袋晕乎乎的,拖过被子盖住自己就想睡觉。
“陈浩东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苏简安目光如炬的盯着东子,“所有的迹象都指向王洪是你杀的,可你居然一点证据都没有留?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望着星空流出眼泪,“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呢?”
事实证明,苏简安烘焙的天赋非凡,松软的蛋糕,甜而不腻的奶油,新鲜甜脆的水果,不爱甜食的男人们都破天荒的吃得非常享受。
一个小时后,两人洗漱好下楼,洛小夕打来电话,说她休息半天,来陪苏简安,陆薄言有事,在书房忙了一整个上午。
汪洋知道,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,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。
陆薄言一进门,就看见一簇闪烁的烛光,以及烛光背后,苏简安漾着一抹浅笑的小脸。
接下来的牌局里,穆司爵输给陆薄言一套房子,以及在A市的分火锅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