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？”电话接起，却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。严妍对他可能不太了解，但他的那些女人，她可是都亲眼见过的。

这下轮到符媛儿愣了，她能想到的是管家给那个司机打电话，获取对方的位置。“符记？”秘书回来了。

在医院时，她将季森卓手机上的短信屏幕截图了，她将图片发给黑客，看他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。他又往她面前凑了点，是奇怪她为什么忽然流泪吧。

程奕鸣跟着她身后，一边走一边说，“你了解过子吟和她姐姐究竟是什么人？有时候人太善良，伤害的只会是自己。”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

符媛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：“不管怎么样，我现在的身份是程太太，我觉得……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一点。”她也没法劝符媛儿要这种男人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程子同挑眉。“我走。”她很服气符媛儿的办法，但她的眼角也带着傲然，“符媛儿，让你用旁门左道赢了又怎么样，你也不想想，竟然要用这些办法来赶走丈夫身边的女人，你有多么可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