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庆功？”白唐疑惑。

他是司爷爷邀请的，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，说了句，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，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。

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
为什么记忆深刻，因为她续杯的时候，服务员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她的衣服袖子上。

“莫子楠挺喜欢赌一把的。”司俊风忽然小声说。

MʷG“你们在这里！”

她松了一口气，心想终于找到了地方。

“那我下次请你。”祁雪纯开始动筷子。

她看不清黑影的模样，但感觉一道目光紧紧盯住了她。

她只是在想，三天前在花园发生的那一幕。

白唐转睛看向窗外远处，神色失落，但俊眸之中充满温柔……只有想到心爱的人才会有的温柔。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
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
“你想让他受到什么惩罚？”司俊风忽然开口。

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
“……”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