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要,而是不能要。”主编说,“消息昨天就已经传开了,洛小夕的靠山是陆薄言,另外还有一个和陆薄言不相上下的不知道是金主还是什么人,总之都是牛逼闪闪的人物。我们一个小小的周刊,哪敢招惹陆薄言啊?”
不知道玩到第几轮的时候,苏亦承输了。
末了,她从卫生间出来洗手,发现盥洗间在男女厕的中间,是男女共用的,餐厅定价偏贵,顾客寥寥,此刻盥洗间更是没什么人。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像是警告也像是诱|哄,“闭上眼睛。”
他们现在不明不白,所以,不能。
苏亦承微蹙起眉头,按住洛小夕,以防她真的跑了,“我要是加班凌晨你怎么办?”
堂堂陆氏总裁,哪里给人夹过菜,其他人只是看着,装作自然而然,不敢吭声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突然就变得很忙,早上他送苏简安去上班,但下班基本上是钱叔去接苏简安了,他有时候十点多才回来,有时候甚至会忙到凌晨苏简安睡着了才回来。
“妈!”洛小夕打断母亲,“你瞎想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吗?”
六点整,苏亦承离开公司,司机问他去哪里,他说了洛小夕公寓的地址。
他擦了擦唇角的血:“苏亦承,你要动手是吧?”
第一洛小夕从来都不是允许自己受欺负的人。
他踹了踹旁边的人:“10月15号是薄言的生日对不对?”
洛小夕“嗯”了声,闭上眼睛,苏简安知道她没有睡着,她只是在放空自己,也就不和她说话了,只是和她头靠着头。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的笑声听起来很轻松,“这种事在商场上屡见不怪了,你哥不至于被这么一件小事击溃。”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