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墨的眸子有一瞬间的走神……
独自住在外面就总是不放心。
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苏亦承笑着又问,“没去公司?怎么有空过来?”
唐甜甜弱弱地想。
“随便什么都好,就说说你和你父亲平时是怎么相处的,他平时都喜欢做什么,喜欢吃些什么吧。”
“怎么不是?”
威尔斯松开手,便见到她浓密的眼睫毛忽闪忽闪,上面还有一滴泪珠,异常惹人怜惜。
她一松手,又给了康瑞城可乘之机,康瑞城在身后推着她,挤着她,让他们之间的空隙一点点被压紧,车内点燃一种不应该属于此刻的灼热气息,带着一丝危险和混乱。
唐甜甜问,“在您看来,我是绝对不可能了?”
“威尔斯,她是你的继母,我明白,可她想要我的命,我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甜甜,去吃饭了。”
“帮我找个人康瑞城。”
重要的是,他长着一张嘴,就是要张口,见人就咬。
但是,威尔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靠近的。
“有个性?这样的女人很迷人。”不知为何,一提到个性,威尔斯便想到了唐甜甜。